“风有点大,别着凉了。” 沉淮偃给时宜拢了拢衣服,看她低着头乖乖顺着自己的样子,没忍住又抓着人亲了一口,才心满意足揽着人上车。 感觉自己嘴皮子都要被这个人咬破了,而鉴于自己目前还在他的魔爪之下,时宜也只好敢怒不敢言,小声骂了一句,“嘶你是属狗的吗?” “嗯?宝宝说什么,没听清,再说一遍。” 沉淮偃自然是听清楚了,只是在故意逗她。 “没有,我什么也没说。” 时宜摇摇头,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再说一遍的话,沉淮偃这种脑子有问题的人绝对会不要脸地说他就是自己最乖的狗。 她也脑子有问题才会想养这种狗。 真可爱。 俏生生绷着个脸,想反抗又不敢的样子,一看就是在心里偷偷骂他。 这样子的宝宝也好可爱。 怎么不直接骂出来呢? 比巴掌更先过来的是她的香气,比咒骂更先听到的是她的喘息。 不管是扇在他脸上的耳光,还是传进耳里的一声声畜生变态,比起感到羞辱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。 光是想到,身下就会立刻诚实得起反应,硬得简直不成样子。 下次、要不就做得过分一点?然后在宝宝受不住,扇自己耳光的时候,全部射进她的小逼里好了自己一定可以顶着巴掌印,肏得更深。 思绪越发散,沉淮偃盯着时宜的眼神就越沉,直盯得她毛骨悚然。 沉淮偃将她抱在腿上坐着,感受到身下顶着自己的硬物,时宜眼泪都快下来了,“你你无耻。” 怎么还有人在车上也能发情?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怕不是牲口吧? 沉淮偃扣住了她的腰,将人按死在腿上,“哪里无耻了?宝宝说清楚,我知道了才能改。” “你你” 尽管坐在前方的司机和助理尽可能沉默不语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时宜也做不到沉淮偃这般的坦荡无耻。 见真把人逼急了,眼睛都红了一圈,沉淮偃又马上心疼得哄着,“好啦好啦,是我无耻。 对不起,别生气了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