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让我进考古队,给我一把牙刷,慢慢的三天刷一碗土,那对我来说是一种巨大的精神折磨。 把头看完了又翻页。 突然,从日记夹页中,掉出来一张寸长的黑白老照片。 我凑过去看,骇然现,照片背景就是在我们之前路过的大磨盘那里,照片中七八个人穿着长衣长裤,其中一个年轻男人坐在大磨盘上,只照了个侧脸。 把头眉头一皱:“云峰,你看这个人,像不像是我们的向导老福?” “只有侧脸啊把头,有点像又好像不像,照片中的人太年轻了,不能确定,应该不是吧。” 我皱眉道。 “这山里的雨就是这样,说下就下了,二位在研究什么呢?” 这时老福说着话过来了。 “没什么。” 把头快将照片收起来,笑着说:“福老弟,你看这场雨什么时候能停?” “呵呵,老话说不怕大雨下的急,就怕小雨不喘气,” 老福摇头:“我看今天够呛了,咱们只能在石楼这里待着躲雨了。” 早上吃完干粮,那些夏尔巴族汉子无聊,便围坐在一楼地上,玩一种类似“筛子” 的赌博游戏,彪哥也和他们一块玩,一帮大老爷们说着听不懂的夏尔巴族土话,时而大笑,时而大叫。 “反正没事儿干,来一块玩啊兄弟?” 彪哥招呼我加入。 我简单了解了游戏规则便坐下和他们一起玩,还好不是赌钱,要不然我输惨了,我玩三把输三把,一直玩到了中午,山里的小雨还没停,就这时,豆芽仔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喊: “不好了! 大事不好了!” “那人的坟被刨开了! 尸体不见了!” “什么! 怎么回事儿?” “快去看看!” 跑到石楼后一看,早上还好好的坟包,现在被刨了个大坑。 我们埋了的马研究员的尸体,不见了! “这他妈谁干的!” “谁看到了!” “不知道啊! 你们都在一楼玩,我们几个都在二楼,都没人出来,根本没听到一点动静啊! 这坟怎么被刨了!” 豆芽仔马上大声说。 小萱忙举手说:“没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