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叔激动说:“枣树本身是吉树! 但一旦长的方向不对! 那就成了比槐树还阴的阴树! 你看看你这件衣裳的形状,像什么?!” 我脸色发白,结巴说道:“像像块儿孝巾。” 孝巾就是办白事儿的时候,人脑袋上披的那块儿白布! 查叔冷声说:“这是种能在短时间内要人命的厌胜术,你屋里床头摆向,刚好冲着这里! 天天让死猫眼睛盯着看! 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都来找你! 你不出事儿才怪了!” 我心里发怵,脸色煞白,下意识捏紧了拳头。 这到底是谁干的,和我这么大仇! 要是让我知道了,我非得把对方皮扒了不可! 回到房间,当把头看到这些被埋在枣树下的东西后,他脸色也变了,变的很难看。 我们当时是临时起意租下的这里,也就说,这些东西一定是在我们入住后才被人埋下的! 根据猫眼睛腐烂程度推断,大概有四天左右。 而那天晚上,我正在陪柳穿鱼坐观光船游湖,记得当天晚上回来就不对劲儿了,我打水就翻,洗头不干。 理清楚这些后,我立即将把所有人都喊来了,主要问这几天,有没有谁注意到有哪个陌生人在枣树附近出现过。 因为我那几天刚好不在家,所以我不清楚! 我当时在忙着屎无常和柳穿鱼的事儿! 鱼哥先开口道:“云峰,院子外头的情况我确实没怎么注意过。” 小萱思索后摇头:“我也没怎么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