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肯定把他两个蛋割下来喂狗!” “行峰哥,这次我全听你的! 明天就带人回去! 我弟弟的事儿就拜托你了!” “剧院那边儿有没有人问起我?” “有,昨晚有好几个过来问了,其中有个女的还跟我打听你近况,我说我不知道。” “哦?” “这女的多大年纪,长什么样儿?” “目测应该三十五六,长的挺风情万种的,下巴还有颗黑痣。” “怎么了峰哥,怎么不说话了?” “没事儿,你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,替我向小五问好。” 挂了电话,我靠着墙坐了很久,我跟着把头经历过很多大场面,所以我现在心里不害怕,只是有些惆怅。 赌场那晚的事儿,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,关键就看上头想不想查你,如果让强子这些人继续留下,那无疑会连累到田哥。 这才是我最终的考虑点,不能因为我的事儿,连累到远在正定的田哥,所以我才催强子赶紧带人回去。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钱货两空,和钱比起来,兄弟安全更重要。 想查到这个中间人是谁,突破口就在鸡哥身上。 想了想,我回屋将手机开机,看她还背对着我装睡,我摇了摇头,坐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。 晾了一天,鸡哥态度软了,电话他立即用祈求的语气道:“兄弟,四百万! 这是我的极限了! 我愿意出四百万把我老婆孩子赎回来! 她们是无辜的! 你不要动她们!” 我笑道:“怎么了,你不牛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