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矫情地旁敲侧击:“如果不是我呢?” 江叙的眉梢很轻地上挑。 “为什么不是你?” 五脏六腑像有蚊虫在噬咬,钻出皮肤表层,令她难受无比。 林向晚知道这种想法实在是太极端太偏执了,眼前的幸福来之不易,再去纠结一些莫须有的人和事难免过于不知好歹。 她耸了耸鼻子,将脸偏向江叙,嘴角勾着一个甜美的弧度:“我很喜欢。” - 今年清明节林向晚还是没给爸爸准备酒。 她挑了两束很漂亮的鲜花给妈妈,一束算她送的另一束算江叙送的。 江叙也如法炮制带了两瓶酒,一瓶算他送的一瓶算啊晚送的。 林向晚皱起眉头咬了他一口。 江叙说她和小狗没两样。 青山墓园弯弯绕绕的,太阳很大。 但林向晚衣服没被汗水浸透,江叙打着太阳伞,还拿了个能喷出冰凉水雾的小电风扇对着她吹。 到了墓前,两人放下东西,一时都没有说话。 林向晚不知道该说什么,好像带着江叙过来就无声地表明了一切。 半晌后,她才小声嗫嚅着说:“爸爸妈妈,这是江叙。” “叔叔阿姨好。” 江叙看着她,配合地打招呼。 分不清她面上的表情是哭更多还是笑更多,只是那样的神情看得他心里仿若被针刺了个遍。 “我要和江叙结婚了。” 林向晚伸出手,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,轻声解释,“江叙送了我一颗很大的钻戒,白阿姨也送了一颗。 不过我更喜欢这个,所以就戴着这个了。 你们别误会哦,江叙对我很好,也很舍得为我花钱。” “……” “爸爸以前说,我生来就是享福的。” 林向晚声音逐渐变得哽咽,“我也觉得是。” “…大家都对我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