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冬梅撺掇她试试。 柳小草可耻的心动了,“那我回去试试?” “试呗,不成功最多也就被你妈打一顿。” 柳兰一边捋线,一边凉凉接话。 眼角余光扫到易迟迟拿着一根丝线娴熟无比的用指甲分成若干份,顿时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凑了过来,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 “劈丝。” “???劈了干啥?” “刺绣。” 柳兰哦了声,还是好奇,“这要劈成多少份?” “不一定,根据图案来。” 苏绣对针脚、丝缕都有要求,郁如棠还是高价格定制,自然得精益求精。 因为柳兰的突然打岔,柳小草借钱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被转移到了刺绣上。 花花她们对劈线感兴趣,在易迟迟和柳兰闲聊间高高竖起耳朵准备学两手,结果每个字都听得懂,组合在一起就跟听天书似的听不懂。 针法更是一窍不通,什么盘针、套针……单套之类的,在这之前他们是听都没听过。 见王楠她们闷头做自己的事,花花凑了过去,“你们怎么不学?” “我们学了,没学会。” 王楠头也不抬,手腕上下飞舞间拉扯麻线的刺啦声不绝于耳。 “你这千层底纳的不错。” 柳冬梅拿起一只纳好的鞋底看了看,给出评价。 “娟子的才是真的好。” 她纳鞋底做鞋子的手艺还是葛素娟教的。 娟子没来之前他们一双鞋破了补,补了破,别提多可怜。 想买双鞋吧,要票。 真正是能把人为难死。 “那也是你们聪明,像迟迟就学不会。” 易迟迟没想到自己会被娟子拿出来树典型,颇有些委屈道,“我也没嫌弃你们不会做衣服。” “我们会!” 葛素娟抬眼瞪她,“只不过是没你做的好而已。” 不会和不好是两个概念,不能混为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