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要好彻底,还是需要休息,避免负重和剧烈活动。 “我先给你处理一下,你等下和大队长说换个轻松点的工。” 可不能继续割麦子了,会对手腕关节造成二次伤害,加重病情。 周秋雨不想换,她想拿满公分。 多一斤粮食比少一斤粮食强,总不能指望知青院里的同伴补贴她。 日子都不好过的情况下,她还是得自己努力。 念及此处,她道,“药子叔有办法吗?” 易迟迟想了想,“不是很清楚。” 之前也没见过药子叔给人处理拉伤扭伤这些活,“可以试试。” “我去找药子叔试试。” 她三两口扒完碗里的饭菜,腮帮子鼓鼓的离开。 易迟迟他们吃完后自觉去上工。 半小时后,药子叔来了。 她赶紧凑过去打探情况,“叔,秋雨胳膊弄好没有?” “给她用了专治跌打扭伤的药酒,换了个工,去晒场那边翻晒麦子。” 麦子是边收边打边晾晒。 有人专门负责将捆好的麦子运回去,有人将麦子卸下来后脱粒,然后躺在晒场上进行晾晒。 晚间收起来,负责晾晒的人还得驱逐鸟雀偷吃麦子。 这活是秦久他们这群小孩儿的,公分也少,就三个公分。 现在周秋雨去晾晒麦子,易迟迟啧了声,“秋雨怕是要哭。” “哭着去的。” 药子叔哭笑不得,那姑娘一听自己要去陪小孩儿们干三个公分的晾晒工,眼泪说来就来。 死活不愿意去,还信誓旦旦说她可以继续割麦子。 不是他吓唬真干了胳膊会废,那娃还不知道要缠柳老三多久。 “她家条件是不是很差?” 易迟迟翻了个白眼,“院里几个知青就关知青他们的条件好。” 不过那是之前,现在就关明月。 宴晚晚和宁海涛已经被排除条件好的行列。 药子叔哦了声,视线落在她手里。 “手保护好,可别搞出茧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