秃顶男人挑选号又进房去了。 老板对坐等良久的施望富说,你也换一个吧,号小姐有特殊情况不能侍候你。 施望富想起号小姐曾向他说的话,谁要你付小费?感觉她对自己还有点情分,现在她吃多了酒,望富还真想进去看看她,便对老板说:我选定了号。 老板再次劝道:她有点醉不宜接客。 我选定了她。 施望富再次强调意图,老板许可了,还以提供优惠的口气说:给你做两个点的时间,她醒了会侍候你的。 不过你要先交费再进去。 施望富按价码毫不犹豫地掏给老板百元帀,径直走进号小姐的号包房。 才走到门口,一股酒气熏鼻,施望富放眼看去,号小姐身子弯成弓形斜躺床沿,头蓬乱,脸朝前倾,正在呕吐污物,床沿下已有气味难闻的脏物。 这个样子,哪还有心情应承男欢女爱?当下,号小姐现有人站在门口,望一眼是施望富,她没有说话,依旧呕吐,不呕吐时,嘴边还有粘稠的蛮涎。 施望富见她一脸憔悴,有些心痛,便走进房间,在横空的拉绳上拿一条毛巾,揩拭她嘴边的污物,之后走出房,从门外弄来一撮箕柴灰撒在地上的脏物上,再捣腾几下,用笤帚一扫,既消除了气味,又达到了保洁除污的效果。 施望富又将被子拉过来,盖在她身上。 她睁开一双倦怠的杏仁眼,低声说:谢谢你,你来得不是时候。 我来得正是时候,小姐,你现在正需要人照顾,我就是为了照顾你才进来的。 施望富摸着她的手,感觉冰凉,将她的手塞进被褥,还将被褥的边角掖进去压紧,然后说些呵护、安慰的话,直到她睡去,正好相当于做了两个点的时间,离去之前,他把房门轻轻合上。 施望富第二次来的时候,号小姐用肉体侍候了他,没有收他的小费,还问他外面有没有地方,如果有地方她请假出去,在某处相约,这样可以免去坐台费 。 施望富把衣饰穿戴妥帖,没有回答她,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地方,他不可能带她到自己打工的廊,如果带去了会遭到廊老板的干预,甚至会炒他的鱿鱼。 他鼻子哼了一下,算是支吾了号小姐。 施望富对她却有几分爱意,这会儿吻了她的脸,还柔声说:我真想娶你。 听了这话,号小姐就有了反映,把施望富抱得很紧。 她说:你什么时候能够娶我?其实我厌倦了这种出卖身体的屈辱生活。 你等着吧。 施望富又抓起她的一只纤纤素手,咂的一吻,然后出门,才走到过道上,他又返回,抱住号小姐,伸手在她的背部头部轻轻抚摸。 他摸着她头上一只浅绿色的蝴蝶卡,手就停住了,唉一声问道,你的姓名应该告诉我吧? 号小姐说:我叫甘卜蓉。 施望富也报了自己的姓名,然后用坚定的口气说:我一定娶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