熵当然不能确定玦就在号世界中,但每一分可能让对方脱险的尝试她都不会放弃。 至于安德里乌斯,这家伙既然知道荧惑那个家伙,就说明他那时候要么在剧院旁观他们,要么就是能通过血线一定程度上感知周围。 呵呵面对艾德这样的家伙,不用点强硬的态度他可不会乖乖听话。 房间内的空气凝滞了许久。 “呵哈哈哈! ! 哈哈哈哈哈哈哈! ! !” 忽然,安德里乌斯怪异地笑了起来,他的手紧握着扣着他喉咙的锁链,面上的表情变得疯狂而张扬,甚至带着一丝愉悦,尖利的牙齿闪着寒光。 熵也轻笑着,手上收紧,脚上的力气更大了些:“很好笑吗?我刚才的话,你听明白了吗?会照做吗?” “噢当然! 当然! 没问题,亲爱的。 倒不如说,你这样才让我觉得有趣了些!” 红色的恶魔第一次吃瘪,却丝毫没觉得被羞辱到,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她,“不过我倒是很好奇,你为什么那么想救他?你们——” “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,安德里乌斯。” 熵解构了手中的锁链,把脚挪开,随意地挥挥手,“快去吧,不要浪费时间。 我等会还有一堆事要解决呢!” “哼行吧。” 艾德站起身,轻轻拍了拍身上的浮尘,向她眨眨眼,“等我消息吧” “咻” 地一声,他离开了。 “呼——” 熵转头看着满地的血液,有的甚至都溅到了窗户上、门上和墙上,很是苦恼。 这……怎么清理? 突然,外面的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似乎有不少人,紧接着—— 咚咚咚! —— 她的门被敲响了,急促的敲门声仿佛在诉说外面的人焦虑的心情。 “学妹! 学妹你在里面吗?你有没有事?大家很担心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