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似乎有些凝滞。 “我们说点别的吧!” 沙沙突然又换个话题,语气轻松了些许,“熵,再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吧,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啊?他们应该对你很好吧?” 熵歪着头,眼中闪过怀念:“我的父母……确实,爸爸和妈妈对我都很好,从小到大,他们真的教会了我好多,对我也从不要求什么压力。 可惜……他们走了。” 沙沙哽了一下:“……对不起。” “呃,不! 我说的走了不是那个意思。” 熵觉自己的话有些歧义,连忙补充,“他们只是失踪了,并不是死了的意思。” “可,就算是失踪,你也不好受吧?” 沙沙善解人意地拍拍她,“悲剧并不分什么大小,对不同的人来说,一个故事的糟糕结局是悲剧,一个文明的覆灭也是悲剧。” 熵无奈地笑笑:“谢谢。 但我现在除了有点遗憾倒也不难过了。” 沙沙:“哎,那你这么漂亮,就没有人追求过你吗?” “我…没有的。” 熵挠挠头,“我其实平时比较脸盲,所以不怎么认得人,同学们或许觉得我有点高冷,没人主动接近我的。” 而且她其实也乐得这样——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对她和玦本质上算是负担。 沙沙有些讶异:“那所以说你没有什么其他知心的好友吗?” “没有,我有家人就足够了。” 毕竟她已经有了玦,谁再知心也没有他知心了。 “家人?噢对,你说过要去寻找家人。 你还有什么兄弟姐妹吗?” “还有一个我。” 沙沙怔愣着,显然没搞懂熵的意思:“你说什么?”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,熵开口:“简单说,我曾经分裂成了两个人——一模一样的人。 除了性别不同,我们别无二致。” “好……” 沙沙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,似乎词穷了,“……奇特。 他——就是另一个你,不会能力也跟你一样吧?” “噢,能力确实有点不同——我们只有虚化状态的能力是一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