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一旦给定了罪的话,不止他会死,只怕他的妻子儿女也难逃一死。 &1t;br身为正四品官员的他,罪加一等。 &1t;br“张大人言重了,本官老夫我” &1t;br面对张飞墨这个问题,一时之间王昊尘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。 &1t;br张飞墨冷笑一声,直接打断了王昊尘的话问道:&1t;br“王大人,令弟杀人一案证据确凿,如今本官要斩他,你可还有异议?” &1t;br“王大人?这合山县有王大人吗?” 王昊尘还没开口,一直没有开口的池子轩开口了。 &1t;br同时也再次打断了王昊尘的话。 &1t;br王昊尘:“” 他现在很确定自己这次是难逃一死了。 &1t;br这一家子明显就是护短的呀,就世子爷与安宁县主的手段,他没见过也听说过。 &1t;br“据我了解,一个县的县令便是这一县之长。 他若不是知府,为何要插手一个县令的事情呢?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为正四品,比县令官阶大?这就可以胡作非为吗?” &1t;br张子富开口了,话里话外都是在维护自己儿子张飞墨的意思。 &1t;br一个几个问话,王昊尘是回也不是,不回也不是。 &1t;br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 &1t;br但是张子富这话也不假,事实确实也是这样。 &1t;br哪怕王昊尘身为吏部侍郎,也不能妨碍一县之长断案。 &1t;br也只有县令的顶头知府才有这个资格。 &1t;br“四叔跟父亲说的对,本官也是这么想的。 奈何本官在斩王昊天之时,王昊尘多次阻止,底下那些百姓正是他身边那十二位金刀侍卫所伤,这无需本官说,底下的百姓都可作证。” &1t;br张飞墨的话一出,底下的百姓顿时蠢蠢欲动。 &1t;br“对对对,就是他们杀的,他还想杀我们张大人。” &1t;br“求安宁县主为我们主持公道。” &1t;br“求世子爷为我们主持公道,杀了他们,杀了王府一家。” &1t;br“是王昊天,他杀了我爹” &1t;br“王昊天也杀了我的女儿” &1t;br“他们仗着有个正四品的大哥,就在合山县胡作非为,为非作歹多年” &1t;br“这么些年,我们都是在他们的魔掌下受苦。 如今难得见到安宁县主,还请安宁县主为我们主持公道” &1t;br“杀了他,杀了他们” &1t;br“” &1t;br说到最后,一众百姓纷纷跪了下来,都恳求简秀与池子轩他们。 &1t;br看着这样的百姓,别说张飞墨了,就连简秀都觉得痛心。 &1t;br她甚至不知道,这些年合山县的百姓到底是怎么过来的,又到底是怎么被压迫的?&1t;br“你们都起来吧,不用动不动就跪就拜。 为你们主持公道是我们应该做的,你们该跪的是你们血脉至亲的长辈,是生养抚育、言传身教的尊长,而非是我。” &1t;br简秀朝着底下的百姓极其认真地说道。 &1t;br随后又指着那几个躺在地上受伤的百姓问道:“他们受伤了,可有请大夫?” &1t;br这话问出,好一会都没人开口,大家好像都很惧怕简秀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