聋老婆子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,接着脸上堆出了灿烂的笑容,说道:“好! 好! 好! 我就等着你的孝敬!” 接着看向了易中海,说道:“中海,以贾张氏的性格,她今天没有达到目的,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。 你既然想跟贾东旭断了师徒关系,那你就早点断,断的彻底一点。 要不然,贾家早晚会拖死你。” 易中海叹了口气,说道:“说句实话,贾东旭这孩子还是不错的。 但是谁让他倒霉,摊上这么一个娘?!” 聋老婆子附和道:“老话都说妻贤夫祸少。 贾大贵娶了贾张氏这么一个媳妇。 贾家算是彻底毁了。” 与此同时,被拖回家的贾张氏嘴里不断喷出标点符号,反正是什么不难听,贾张氏就骂什么。 贾东旭被贾张氏说的心烦意乱,干脆不在家里待着了。 直接摔门出去了。 贾张氏见贾东旭走了,重重地哼了一声,然后动作麻利的上了炕。 打开炕柜,从里面拿出点心,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。 经过一晚上的酵。 贾张氏去易中海家闹事的事情,传遍了整个南锣鼓巷。 第二天一早随着在轧钢厂上班的南锣鼓巷的住户去轧钢厂。 贾张氏大闹易中海家的事情也传到了厂里。 车间主任看到易中海来上工了,直接走到了易中海的面前,问道:“老易,听说昨儿贾东旭他老娘去你家闹了?! 要不,我把贾东旭调到其他车前去吧?!” 易中海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主任,不用那么麻烦。 虽然贾东旭他娘跟我们家闹的非常不愉快。 但是贾东旭那孩子还是不错的。 就算他不是我徒弟,该教的手艺我还是会教他。” 接着问道:“主任,我刚刚看到咱们厂门口保卫科的人换成了部队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!” 车间主任回答道:“说是怕敌特搞破坏。 加强我们厂的安保力量。 反正对咱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。 但是对那些有心想要搞破坏的人来说,这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。” 与此同时,吕冰雪去了军管会上班。 何雨柱背着背篓,提着篮子牵着何雨水的小手出门了。 边吆喝边走,还跟往常一样,到达珊栏的时候,何雨柱已经把一大半馒头和包子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