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上皇,茅大人,都前司那边说没用刑,只是关在暗室。” 插不进嘴的侍卫,这会也顾不得什么了,语极快道。 李易拿过杯子,一杯茶泼向茅文蕴的脸,趁她清醒了点,看着她一字一句道:“茅风没事,都前司没用刑,只是关在暗室。” “你现在整理下自己,我带你过去。” 茶水顺着茅文蕴的脸往下滴,她呆呆望着李易,呓语,“三弟没事?” “他们还没胆子欺君。” “都前司离这也不远,坐马车过去不到两刻钟。” “要用了刑,能瞒住你我的眼睛?” “去备车。” 李易看向侍卫,把他打下去。 “你就是自己吓自己。” 李易拿出巾帕,动作轻柔的擦去茅文蕴脸上的茶水和眼泪。 茅文蕴抓住李易的手臂,哭出了声。 李易往前走了一步,让茅文蕴靠在自己肩上,把内心的后怕都释放出来。 哭了一会,理智回笼的茅文蕴,看着李易被泪浸湿的衣裳,耳根当即红了。 “我……” 茅文蕴咬住唇瓣,又羞又窘。 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。 “改明儿赔我新的。” 李易指了指被茅文蕴哭湿的地方,不客气的冲她道。 “认真绣,针脚不齐我不要。” “颜色、图案必须好看。” “衣裳的用料不能差。” “再就是大小得合身,要倾注心血,不能敷衍。” 李易一个手指一个手指跟茅文蕴讲。 “记住了?” 不等茅文蕴回答,李易自言自语,“赚到了,下次没衣服穿了,就把茅风抓起来!” 茅文蕴纤指往里缩了缩,抬腿就往外走。 “急什么,车还没备好呢!” 李易嚷嚷。 “太上皇,车备好了。” 侍卫几步过去,腰杆子挺的直直的。 李易斜他,“度这么快,是不是要夸你两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