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璟听见这个消息后,是真的忍不住笑了。 当她是木头人,只会听指挥吗? 最后,上官璟只是在祠堂跪在祖父牌位前,语气平和的说道:“大雍律法规定,母亲去世,嫁妆由其女继承,父亲要违抗法律吗?这传出去了,叫那些御史知道,对官途不好。” 一句话,父亲哑口无言。 他想了想,因为一个喜欢的女人得罪一个乖巧有价值的长女很不值得。 因为,上官璟是真的漂亮又有才华,在贵妇圈里非常受欢迎。 他才不是害怕被政敌抓把柄呢! 才不是! 最后他对上女儿稚嫩的脸庞,讪讪道:“璟儿聪慧,是为父想的简单了,险些坏了自己的前途。” 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。 上官璟顺水推舟要了自己小院的官家权,继母管不到她了。 上官璟只觉得父亲过得可真是幸福啊。 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后院格局,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活。 她是真的……好羡慕啊。 上官璟觉得自己的继母与继妹的重点都搞错了。 祈求男人有什么用? 连后院都无法彻底掌控,连几个丫头奴婢都不能控制的废物。 她们要是下手干脆狠辣一点儿,想办法直接弄死自己,上官璟还能高看她们一眼。 偏偏这两个人也是不敢硬碰硬。 只敢以当家主母的名义去磋磨她,克扣月例,克扣饭菜,立规矩。 上官璟不接。 继母敢做,她就敢当场大病,敢给这些年的好友们散播消息。 什么家丑不外扬? 这里是她家吗? 也没有见到那些活着的所谓亲人保护她啊?自己为什么要给他们留下面子? 上官璟轻飘飘在外面说两句。 听见外面的传言,继室害怕了,又不敢了,只敢暗地里骂她。 说的什么,上官璟自己都忘记了。 不痛不痒。 要不是这个继母死了,下一个继母未必好对付,上官璟真的会动手的。 出门交际,走亲访友,管理商铺,在外面养点儿侍卫。 真是无趣的生活。 十四岁这一年,她们要开始议亲了。 在众多的追求者与备选中,上官璟看上了一个落魄的举人。 是爱吗?是他人好吗? 不是。 因为他好控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