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还不动手?” 丫鬟捧着药盒:“少爷,这药里不知什么时候爬进去一只虫子。” 雪白带着清新草木气息的药膏里,爬着一只金色的扑棱蛾子,还怪好看的。 只是这药肯定是不能用了。 肖子康憋屈的躺回到床上。 刚刚动了下手臂,腰下传来咔嚓咔嚓几声。 肖子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 果然,几秒钟后。 “二少爷!” “快来人啊! 二少爷又被埋了!” 一盏茶时间后。 又添新伤的肖子康:“是谁修的这么大用料这么多的床!” 丫鬟小心翼翼:“少爷,咱们以后打地铺睡吧……” 一个晚上后。 肖子康病情加重,高烧不退,失明了。 没过两天,伯阳侯莫名其妙被查出来许多欺男霸女,收份子钱,霸占田地等诸多恶性事件。 爵位没了。 伯阳侯崩溃不已,进宫面圣。 皇帝叹了口气,无力的摇摇头,说道:“不是我做的。” 伯阳侯气愤不已:“侄儿如今是圣上,姐姐临走前说的话怕是根本不算数了!” 皇帝被骂了,也不还口,他觉得自己非常委屈,他说话是真的不管用啊。 那些大臣联合起来一吵,他根本就拦不住,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走。 皇帝只好开始画大饼,最后居然许下了一个承诺。 “朕把朕的大公主,许配给康儿,如何?” 萧丰远眼睛一亮,说道。 驸马不可以入仕,所以长子不能当驸马,不然就没有前程了。 次子正好,还可以给施恩的机会。 皇帝完全没有把望恒兄妹俩牵扯进来的打算。 他是愚笨,但他不是不怕死。 大公主……她是个乖孩子,一定能够理解自己这个父皇的。 皇帝如此想。 时间转瞬即逝。 这一年,望恒与萧婉终于十岁了。 抽条了,长高了。 弘文馆中,望恒光明正大的穿着一身修真界的法袍,神龙挂在他脖子上跟着看戏,几乎是把“我不是凡人” 写在脸上。 主打一个诚实。 拜托,他都这么厉害了,为什么不能给自己开挂,为什么不能直接一步登天过最好的生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