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子气咻咻地进了屋,着人摆了一张宽椅在林妩床前,板着脸坐下,整个房间的气压瞬间降低。 徐暝很有眼色地飘出去了。 “你找本座所为何事?” 他的声音充满厌烦。 “该不是,还想耍什么花招逃出去吧?那本座劝你还是省省。” 他嗤笑了一声 “你可知道,外头如今是什么情形?” “德妃的事,你是知道的,她绝不肯轻易放过你。 是本座说与她,你还有些利用价值,可以调用南边的兵马,她才勉强同意留你一命。” “所以……” 他眼皮微垂,高高在上俯视躺平的林妩 “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?” “想活着,就把骠骑军的虎符交出来。” 骠骑军的虎符? 林妩表示听都没听过。 这几个字分开她都认识,但是组合在一起,是那么的陌生。 “你前几天流的不是那个,是脑浆吗?” 她毫不客气道“什么骠骑军,什么虎符,我不知道!” 圣子一下子端不住了。 这个淫妇,怎么什么都能往那上头扯? 正经事谈得好好的,好好的! “你莫要说些有的没的。” 他深呼吸,冷着脸道“骠骑军是镇最精锐的一支,如今在南地潜伏。 我们有可靠的探子,知道这虎符不在宁国公身上,定是给了旁人代持。” “而你是宁国公的心上人……” “哎! 哎!” 林妩扯着脖子叫唤“这话可不兴说啊。 国公爷是国之重器,你真能空口白牙毁人清誉?” “再就是,国公爷可不是那等为些小情小爱误了大事之人,虎符那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会给我一个小女子?你们的探子不准了,杀了换一个吧。” 圣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 “这探子身份贵重,杀不……不是。” 他皱起眉头“你倒对本座的事指指点点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