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一挥，用灵力为雪舞穿上他的衣服。
    此时，雪舞嘤咛一声，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    她想挥动翅膀，却现翅膀已经变成了手臂。
    “哥哥，我的翅膀……”
    小九转过头温柔的看着她：“雪舞你化成人形了。”
    雪舞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双手，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着。
    “我……怎么会化成人形了？”
    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飘落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。
    指尖抚上自己的脸庞，触到的不再是羽毛，而是柔软的肌肤。
    小九握住她冰凉的手：“我也不清楚，可能是伏羲琴的力量，促成了你化形。
    你现在很虚弱，你体内的灵力和琴灵的力量正在融合中。
    刚才我给你喂了药，还有我的精血。”
    雪舞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色衣袍，那是小九的衣裳。
    她笨拙地拉扯着过长的衣袖，突然注意到散开的银白丝。
    她抓起一缕长，在指尖缠绕，冰蓝色的眸子里泛起涟漪般的光晕：“我的羽毛都变成了头吗？”
    贝壳内温暖的珠光映照着她精致的面容，小九不自觉地屏住呼吸。
    此刻的雪舞像极了月光凝结成的精灵，每一处轮廓都美得令人心惊。
    尤其是那双与鬼方辰极为相似却更为柔美的眼睛，让小九心头涌起复杂的情绪。
    “哥哥，这是你的衣服？”
    雪舞歪着头看他，这个人类特有的动作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    小九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：“你刚化形，我这里没有女子的衣服，就为你穿上了我的衣服。”
    雪舞脸颊微微泛红，她轻轻揪着衣角，冰蓝色的眼眸里满是羞涩。
    “谢谢哥哥。”
    她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，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紧张。
    小九看着雪舞这副模样，只觉得心都要化了，他移开目光，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    “不用谢，回去后，让娘亲给你找些合适的女子衣物。”
    雪舞点了点头，突然想起什么，撑起身子起来，却脚下一软，跌倒在地。
    小九赶忙抱起她，将她放回榻上。
    “你现在身子非常虚弱，还不能起身。”
    “哥哥，我想看看自己的样子。”
    小九手一挥，榻前出现了一面铜镜。
    雪舞挣扎着坐起身来，冰蓝色的眸子望向铜镜。
    当镜中那张与鬼方辰极为相似的面容映入眼帘时，她猛地睁大了眼睛，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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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……我长得像娘亲！”